“是这样没错。”哈里有些怏怏不乐,皱了皱鼻子,“可是,也等同于把你的把柄交到对方手里……万一他以后对你不利呢?呃,我是说,虽然他现在是复仇者,以后……以后的事就很难说了,不是吗?”
对此,米歇尔倒是有另外一种看法。
她穿着破洞牛仔裤和连帽衫,手插在口兜里信步走进来,看上去就像刚去酒吧看了重金属乐队的表演。哈里随意地摆了摆手,女佣上了茶和点心,赶紧退了出去,他自己也关上门,离开了房间。
米歇尔在床边坐下,开门见山,简洁有力一向是她的风格:“听说你遇到了麻烦。”
“一点点小……麻烦。”佩特拉用被子裹着自己,含糊地说着。
米歇尔摸了摸她的头。头发明显被汗水打湿过几遍,黏腻,还带着挥之不去的硝烟味。米歇尔又嗅了嗅,露出嫌弃的表情:“你没先洗个澡吗?”
“我不敢碰水。”佩特拉鼓了鼓嘴,这才把被子放了下来。
米歇尔看着她那身红蓝鲜明的制服,果然一点都不感到惊奇或是意外,不动如山:“原来如此,紧身衣不好脱是吗?”
她伸出手小心地碰了碰看上去没事的胳膊,死侍留在上面的血迹早已干涸,只留下浓厚的铁锈味:“要我帮你吗?需不需要用剪刀?如果和肉连在一起了的话,可能会很疼……”
“还好。”佩特拉说着,抬起手轻轻在胸前的蜘蛛标志上点了点,“脱下来倒是不麻烦,但需要马上包扎。”
蜘蛛战衣应声散落下来,米歇尔不禁挑了挑眉:“不错嘛,斯塔克的技术。”
她帮着佩特拉清洗了伤口,然后上药。没费多少时间,伤势比他们想象得要好很多,大概是有掩体缘故,以佩特拉现在的体质,这种皮肉伤大概过个几天就能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