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了。
佩特拉果断地摇头,有蜘蛛感应在,任何接触到她的,不管是生命体还是非生命体,都会得到警报,怎么可能有东西在她全然不知情的时候爬到她身上呢?
但是,等等……
她很快又想起,有那么一次,因为脚骨受伤,疼得死去活来,伤口无法治愈、血液无法凝固的情况下,不断流失的生命力一直在给她的大脑发出警报,但那时候她光是忍受疼痛就已经用尽了力气,哪里顾得着分辨警报中的不同?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就只能是那个时候了……
“对了。”佩特拉一惊,努力回忆着,“我记得那个时候,洛基跟我说——”
“洛基?!”托尼脸色大变。奇异博士没提到,因此,他完全不知道这等危险人物也和她亲密接触了好几天,瞬间就把一切理解成为了洛基的阴谋。“他对你怎么了?”
“没有啊……”佩特拉困惑了一秒钟,立刻摆手解释,“不是那样的,是他帮我包扎了伤口。”
“你还敢让他碰你的伤口!?”托尼情绪更为失控。
佩特拉缩了缩脖子,被他吓了一跳,怯怯地答道:“……我想那个东西就是那时候爬到我身上来的。”
冷静。托尼长呼一口气,告诫自己。
“你跟我回去检查一遍。”他说。
“我明天还要上学……我已经快缺课一周了。”佩特拉小声提醒,问,“我还能去上课吗?”
一个高中生,本职是上课没错,这本来就是托尼希望她乖乖做的,此时也只能无奈地皱眉:“你身体是否不舒服难道就没有察觉吗?”
“没有。”她摇摇头,自己也觉得不解,“您确定那东西还在我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