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依旧在喝着酒,听到她叫他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

她忍不住又叫了第二遍:“小狐丸前辈!”这次,她的声音末尾带了点颤音。

酒意和其他浑浊的东西让她的大脑停滞起来,她忘掉了赤司,忘掉了黑街,她只迷迷糊糊地知道自己是压切长谷部,而眼前——是小狐丸前辈,她喜欢他,而他要用她这份喜欢做那种事了…… 。

……

“怎么,是在害羞吗?”

……

她应该感到害羞的——随着她和压切长谷部同化程度的加深,尤其是在这种有着明确外力干扰的时候,她已经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而她自己并不知道。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和他交汇了。

光线真的是太暗了,只有旁边的灯笼还有天上的月光所散发的朦胧光芒,所以她看到他红色瞳仁里过暗的色彩,不知是深情还是欲圌望,无论是哪一种都太沉重了,像是猛兽,像是这无边的暗夜,要将她完全吞噬掉。

这样的联想令人战栗。

“真的是在害羞啊……是……”

……

从小狐丸的角度,却能明显的看到她在走神的样子。

“是这样啊。”小狐丸的声音更沉了些。

……

“撒谎可不是淑女应有的行为啊,姬君。”

他用低沉的、沙哑的、满怀恶意的敬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