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她倒是想阳奉阴违的忽悠过去,可兄贵哪里是这么好骗的?
恐怕明天开始,她的一举一动都会在兄贵的监视之下了,在高中之前是别想偷偷摸摸打野味了。
她也舍不得灰崎,当时被兄贵吓唬着签了不平等条约,事后心疼得肠子都青了,以后她要去哪儿找这么和心的炮/友?
少年贪欢,已经适应这么高强度sex的她骤然禁欲,这根本就不人道好么。
想到这里石川光又忍不住迁怒灰崎——
“都是你个蠢货,长点眼色好不好?我哥那群人你也敢动?你知不知道上次敢这样挑衅他的家伙现在坟头长草三米多。”
越说越气,石川光熟门熟路的摸摸灰崎的外套,从口袋里摸出烟和打火机,在那不良不可置信的眼神中点上深吸一口——
“看毛看?你以为我为什么让你抽烟?你这套都是当初我玩剩下的。”
她叛逆期来得早,又从小生活在伦敦,西方孩子普遍早熟,一个个人高马大画着烟熏妆。日本小学生还在乖乖过马路的时候,她已经和一群狐朋狗友玩飙车了。
那段时间不知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叛逆起来居然自以为能挑战兄贵的权威,结果被兄贵收拾了个臭死,连她合着那帮狐朋狗友纷纷改过从良。
香烟的刺激让石川光总算没那么难受,斜着眼认真的打量灰崎——
“你以为我就很好受吗?可你不知道我的情况。”
“那家伙,迹部景吾是我事实上的监护人。扶养义务,支配财产甚至人身自由全都由那家伙掌控。当然我们也可以选择不分手,死扛到底。这没什么,反正又不会死。”
“呵呵,只不过会把我送回英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