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整个人有点脱离,但整个心情却为之一松。

算了,就这样吧!她早该明白的。这家伙毫无顾忌的咄咄逼人,不可能是常规平和的回避拒绝能够打消的。

而自己也不可能直到毕业以前一直忍耐下去,或者说接连几天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这种若无其事的侵占如果让它变成了习以为然的日常,那以后就更不要说摆脱赤司这样的话了。

走到不得不撕破脸的地步是她不愿意见到的,虽然这么说有些矛盾,但赤司征十郎确实是她迄今为止的人生中很重要的一个人。

雪中送碳的恩义,毫无保留的指导,无可挑剔的默契以及逐渐建立起时至今日已相当牢固的的羁绊。

更不用说年少时不掺杂质的种种尤为珍贵。

她不是个没有逐渐抑或选择困难的人,可即便果断如她也为难至今,说不难受肯定是假的。

但她仍旧对赤司到“会长,停止吧!我对你并没有爱慕的意思,那封辞职报告也并非一时意气。”

“因为现在哪怕是和你站在一起,我就由衷的感到不自在,所以恋人之类的话就不要再提了,好吗?”

赤司定定的看着她,绯金的眼眸中是黑泽绫读不懂的意味。

她有些忐忑不安,虽说以赤司的风度不至于对她恼羞成怒,可除此之外她就完全猜不到接下来的走向了。

是自尊受创断然抽手,还是依旧如此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