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纳也说不出以前那样大言不惭的话,只得安慰的摸了摸他毛茸茸的脑袋,让他和刚认识的小伙伴凑堆去了。
萨次出的第一关考题就是跟着他,他长手长脚,以一种四肢飘忽的姿势在前面匀速跑,而唐纳落后他数十米,拓宽视野观察这届的考生们。
人数上虽然远远不能和他们那届相比,但总体素质确实高得多,其中更以44号西索和301号那个钉子头为甚。
说实话,不是唐纳看轻自己的同事,客观就武力对比的话,一旦发生事态崩溃的现象,萨次他们几个不一定能镇压住这两个家伙,尤其西索还有去年打伤考官的前科。
像这种考生强于考官的情况,猎人考试史上不是没有,毕竟世界之大,强者云集。一旦发生这种状况,当界必有一个实力强劲猎人坐镇主考,这也是惯例,并不是帕里斯通心血来潮。
唐纳匀速跟着大部队,始终和萨次保持那个距离,可仔细看的话,她从始至终并没有跑动,而是以一种闲庭散步的姿态走动,却始终紧跟速度不慢的快跑队伍。
数小时过后,开始有了大面积掉队现象,未知的终点和仿佛不知疲倦的考官折磨着考生们的神经,拖着早已到达极限的身体重复一件遥遥无期的事击垮了不少人的毅力。
可就唐纳来说,萨次已经算格外温柔的考官了,至少没那坏心眼的故意拿考生玩。
唐纳充分发挥了她的目的,一路上西索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他跑得比较靠前,时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捂着嘴偷偷的笑两下,故此分给其他人的注意力实在有限。
可不知道为什么,唐纳始终觉得西索那眼神里除了有兴奋的战意,还有让她莫名其妙的玩味。
就像她有什么笑料让他看见了一样,特别让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