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管谁要说法?那一刻总队长以为自己是幻听了。

这些旅祸擅闯静灵庭,殴打死神,造成巨大的人力物力损失,兼之还有谋杀队长的嫌疑。

一伙抓住了直接投监狱都不冤枉的恶徒还敢恬不知耻的摆出受害方的姿态吗?

一番队的番邸虽不如六番队精致贵气,但也肃穆庄严,让人望而生畏。

庭院中央有一颗千年松柏,树干挺拔,枝繁叶茂,整个树冠展开几乎遮住了庭院大半阳光。

这树还是他刚出任队长的时候亲自种下的,如今岁月如梭,转眼过去千年,不想用来纳凉遮阴,对弈修炼的大树下发生了有史以来奇耻大辱的一幕——

一条麻绳将五人捆成一串排排站开,十一番队五席以上的首领尽数在场。

更木剑八一脸晦气,斑目一角叫嚷不断,凌濑川弓亲肿着一张脸好像馒头成了精,最小的副队长草鹿八千流被栓在末尾,张着小嘴可怜的大哭。

而绳子的那一头就牵在一个年轻女人手里,她赶驴一样让人排排站好不许动,时不时扇一把叫得嚣张的一角的光头,间或塞一两颗糖在八千流嘴里让她哭声暂停片刻,但就是不放人。

“岂有此理!”这颜面全失的场景让总队长光头上青筋都出来了——

“等等,几位队长席官我们知道,可和他们绑在一起的这一位是谁?”

雀部副队长生怕总队长火气上来拉谁都揍,尤其他的不肖弟子居然被旅祸俘虏更是会重点招待。

因此连忙岔开话题冷却队长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