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本队长瞪了两个不孝子弟一眼,手杖形态的斩魄刀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他看向不远处的蓝染,开口到“蓝染,你待如何?以死神之躯叛出尸魂界,非我族类的虚圈就一定是你的容身之所吗?”

蓝染眼角瞟了山本队长一眼,这个动作在他取下眼镜后,狭长的眼尾微微上挑,看起来异常轻蔑。

这或许也是他用头发遮盖部分轮廓,用眼镜柔化眉眼的原因,实际上他的长相是属于颇具侵略性的类型。

他此刻毫不掩饰自己的攻击性“山本总队长,虽然很期待和你一战,到被尸魂界束缚住獠牙的你在此刻是无趣的。”

“而且!”他眼神一转,看向唐纳的神色里是压抑了百年连自己都一度怀疑死去的蠢蠢战意——

“没能有任何作为的你是根据什么将这个人的行为默认为己方的立场呢?明明让此等强者遭遇牢狱之辱不是吗?”

唐纳一见这人又逼逼叨叨个不停,不耐的扭了扭脖子“喂喂喂!我忍你很久了,看什么看?说你呢!”

“你当这是茶话会呢?从出来开始就一个人baba!是是是!你忍辱负重好多年,终于剥开云雾不叨叨两句也说不过去,可你特么别一个动作都解释半小时成吗?”

“我是不知道你抬抬手又挖了什么坑,但既然大家智商有限看不出来你一个人闷声发大财不就得了呗!非要解释出来证明智商的差距,你还埋怨曲高和寡你怨谁呀?自己不学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怨谁呀?”

就这样,一度凭着自己临危不乱的气量,反客为主的强势快要将自己被高空踹下来的窘迫消弭于无形的蓝染又被拉出来公开处刑了。

一护整个人差点被砍成两节,和白哉双双奄奄一息摆在一起都忍不住和恋次对视了一眼——

这秀才遇上兵,胸中沟壑万千,脑内雄才大略又怎么样?

一时间两个躺尸的人居然对自己的加害者生出了同情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