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崔莺莺露出一抹浅浅的笑,带着些许的释然。
张郎啊张郎,你可会怨我?
叶黎的手落到她额前时,她平静的闭上眼,忆起最喜卓文君的一首赠诗句,
一别之后,两地相思,只说是三四月,又谁知五六年,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
九连环从中锉断,十里长亭我望眼欲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万语千言说不完,百无聊赖十依栏;
九重登高看孤雁;八月中秋月圆人不圆;七月半烧香秉烛问苍天;六月伏天人人摇扇我心寒;五月石榴如火,偶遇阵阵冷雨浇花端;四月枇杷未黄,我欲对镜心意乱;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郎啊郎,巴不得下一世,你做女来我做男。
她曾以为自己会成为卓文君那样的女子,却忘了奏起那曲凤求凰的司马相如同样是个薄幸人。
叶黎收起她的灵魂,从玻璃瓶里转移到木盒里,这种木盒可以很好的保存人的灵魂,百年,千年,甚至是万年,久到叶黎也会忍不住怀疑自己还能否活到那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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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杨羽的回国暂时打乱了他的思绪,但沈越并没有放下叶黎的事,他觉得自己可能不能再以常理去推断这个案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