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交缠,待到两人的气息都已紊乱时,萧峰拉下她的手,“阿朱,回房了。”

谁知道她却双手往后撑,整个人往后后仰,皱着鼻子摇头,“不回去。”

“……为什么?”他盯着她,如今已是深夜,更深露重,即便是夏天,亦是容易受凉。更何况,她身上的紫蔷薇虽然已经解除,但是身子大抵还没完全恢复。

阿朱一只雪白的足不安分地往上,抵住他的胸膛,“大哥……余婆婆说,你早该当爹爹了呢。”

他一怔,右手握住她的雪白嫩足,皱眉说道:“不是说,这个不急么?”

阿朱的足想从他手中抽出,他却不放,粗糙的拇指有意无意地蹭着她的脚底,让她心中痒痒的。

见他不放手,她另一只足抬起,自下而上滑至他的大腿停住。萧峰顿时一僵,缓缓抬目看向她。

她的足隔着布料,摩挲着他大腿的肌肉,笑得好无辜,“谁跟你说急不急?余婆婆说,我虽然中了紫蔷薇,但药性早已解除,身子也比以往健壮不止十倍。要受孕绝对没问题!”

萧峰看着她,垂下双目看着大腿上那只十分不安分的玉足,目中窜着火,而这火,窜着窜着,都要将阿朱整个人烧了。“所以?”他声线低哑。

阿朱一个使力,将被他握在手中的脚抽了出来,而抵在他大腿上的脚亦收了回来,整个人站在石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调皮笑道:“所以,我至今还没受孕,绝对不是我的问题,而是大哥的问题!”

萧峰盯着那个站在石桌上的女子,好气又好笑,“阿朱,你醉了。”

阿朱朝他皱鼻子,“才没有!”说着朝他伸出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