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宸的妻子在得知丈夫遇害的消息后,当场就晕了过去,下人见家中主子晕了过去,乱作一团。
皇甫楠蹲在半躺在地上的张夫人面前,伸手掐她的人中,张夫人才悠悠转醒。
“张夫人?”皇甫楠伸手在张夫人的眼前晃了晃。
张夫人开始有些恍惚,随即就回过神来,伸手抓住皇甫楠的手,泪水涟涟,“姑娘,你适才说的,不是真的罢?我家夫君,他、他——”
皇甫楠点了点沉重的头颅,轻声说道:“夫人,请节哀。”
张夫人闻言,顿时失声痛哭,一哭便再也止不住。
皇甫楠无奈,抬头看向展昭。一身宝蓝色长衫的展昭正站在门外,背着光,皇甫楠看不到他脸上的神情,只觉得那个人站在门口的地方,站姿英挺,但周身萦绕着的,都是低气压。
世上所有的哀与苦,无非生离与死别。
皇甫楠拉回目光,看向张夫人,张府的丫鬟已经将她扶了起来,只见她红着眼,抽噎着说道:“都怪我,若不是我坚持不让他娶那个小贱蹄子,他就不会跑去杭州,都是我害了他。”
“夫人,您说什么?”皇甫楠问道。
张夫人一怔,红通通的眼睛看向皇甫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