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楠抬眸,便看见展昭眉目沉静似水,与她对视着。
她一怔,一时之间忘了词,就那样站在原地跟展昭对望。
如果有人路过,一定会觉得这两个各自牵着马的人有毛病,好好的马不骑,路也不走,站在大路中间大眼瞪小眼的是做什么?
皇甫楠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低头,自嘲地笑了笑,说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我适才因为找到陈湘榆太过高兴所以一时忘了形,没考虑太多,抱歉。”
杭州公馆内,公孙策一脸的严肃,“陈湘榆所用的熏香被动了手脚,安神的药材药量远大于寻常用药的分量,与其说是熏香,不如说是迷香。”
展昭将手中的佩剑搁在桌面上,身体斜靠在墙上,“陈湘榆的熏香放置了一定分量的安神药材,所以她自从离开了陈府后,睡眠不受影响是因为药力原因。她说感觉有人一直在看着她,我想那个人定是在她睡着之后潜入她的屋子。”
至于潜入她的屋子做什么……这个问题众人都很有默契地没有再往下讨论。
包拯坐在主位上,听着他们讨论,并不言语。
皇甫楠将手中的书稿合上,抬眼看向他们,“如果那个人是凶手,如今我们手中的书稿,他应该早已看过。”
展昭看向她,“你觉得他会再次行动?”
皇甫楠点头,“书稿看着虽然多,但是主要情节只有一个,她的妹妹每月的十五都会到城外的万佛寺上香,在途中遇上土匪,土匪见妹妹长得漂亮便起了色心,将其玷污。”
众人:“……”
赵虎忍不住叫了起来,“难怪古人言最毒妇人心,她既然知道陈府的事情,还能写出这样的稿子,心肠也忒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