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戒得知皇甫楠失踪的时候,先是一愣,随即摇头,“我不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
展昭:“你当真不知道?”
方戒轻轻摇头,说:“不知道。”
他在方戒的房中静立片刻,随即无奈离去。
一天之后,皇甫楠仍无音讯,入夜后,方戒并未留在风月楼,而是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悄然出门。城门封锁,少年并未从城墙出门,而是绕过一座山,那座山上有哨岗,他很聪明,知道要趁着看守的人换班时短暂的间隙绕过小道,离开了城里。
一直尾随在后的展昭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不怕方戒有什么举动,最怕他一直按兵不动。
但方戒却在离哨岗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
“展大人,出来吧。”
展昭现身,看向那个在月光下的少年,“你知道我一直跟着你?”
方戒点头,“你昨夜离开得那么干脆,我就知道你一直在监视我。”方戒可不像皇甫楠,他从小就经历过这些风月之事,不论男女或是男人与男人之间,若是有一方对另一方有占有之心或是讨好之意,那是一看便知的。
那天在风月楼初见展昭与皇甫楠,他就知道眼前的男人对皇甫楠有着异样的情愫。他不知道展昭对皇甫楠,是怎样的感情,他只知道,当一个男人对某个人和事还有眷恋或者新鲜感的时候,总会异常执着。展昭既然认为他有可能知道掳走皇甫楠的人是谁,又怎么会轻易离开。
月光之下,男人长身玉立地立在林中,脸上已有隐隐的厉色,声音带着怒火:“你与他们是同谋?”
少年好看的丹凤眼瞅了他一眼,答非所问:“昨日嬷嬷已与我说,三日之后,我便能离开风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