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生出一种不太好的感觉,但还是一五一十将近日来心绪不宁,时有蠢蠢欲动的毁灭欲告诉他。

王怜花脸色一沉,没有吭声。

那样的神色,大概不会是好事儿。

我沉吟了一下,然后笑着说道:“你觉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怜花看向我,没有说话。

“没关系,不管是怎样的结果我都能接受。”

王怜花轻叹一声,然后问道:“你从前在幽灵宫的时候,与白静是否有过特别的接触?”

我有些狐疑地看向他。

“我听闻在西域异族的部落,有邪毒嗜心,要以人血为药,养足毒虫三年,随后将毒虫杀死,以十个孩童的人心头血为药引,秘法炼制成毒。”

以人心头血为药引?

那被取了血的人还能活着吗?

王怜花似乎看穿了我的疑惑,解释说道:“这种邪毒十分歹毒,在西域部落乃是禁术。此毒不止炼制过程残酷无比,而中了邪毒之人,初始与常人无异,可邪毒会反噬神智。”说着,他看向我,语气徐缓地说道:“有人说,人之初,性本善。可也有人说,人之初,性本恶。邪毒反噬人的神智,要释放的,是恶之本源。你我如今能坐在这儿,彼此相敬,那是因为你我尚有理智,知道何事该做,何事该要克制。”

“你的意思,是说那种邪毒反噬人的神智,最终会让人没有了是非界限,从此变疯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这种邪毒名为嗜心,若是毒性只是这般的话,那些死了的孩童岂非是太不值?若是这般,也不会被列为禁术。你见过疯子吗?”王怜花问我。

我默了默,“你说的是怎样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