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蝎顿了顿:“可是现在,他却可以刺伤你,而你居然完全反应不过来。”
“那个孩子是大蛇丸的人,他是冲着谁来的,你应该也清楚。如果今天没有我在,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活着吗?”
迪达拉低着头没有说话,刘海的阴影遮住了他的眼睛,而他无声地攥紧了自己伤口附近,浸满了鲜血的衣服。
……
在小镇上的住所已经暴露了之后,迪达拉拒绝了阿婵帮他包扎的提议,自己简单粗糙地处理了一下伤口。
他脸色苍白,上药的手法格外粗暴,仿佛是刻意地要让自己记住这份痛苦和耻辱。
阿婵沉默的看着他们,看着他们重新披上了黑底红云的长袍。
当迪达拉重新将机械仪器戴上左眼,他看着镜子中全副武装的自己,突然感觉有些微妙的陌生。
而透过镜子,他还看见了阿婵那担忧的目光。
“要去哪里呢……”她的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忧郁,“伤还没有好呀。”
迪达拉看着她,虽然还是和以前一样,只要望着她便感觉欢喜,他却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很多。
少年总是想要不顾一切的和喜欢的人永远在一起,却总是盲目的无视现实,然而成熟的男人却会考虑更多——要怎么样才能和你更长更久的待在一起呢?
那么就必须要忍耐暂时的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