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算是伊鲁卡老师带大的,很不幸,我和伊鲁卡不熟。
木叶总算是个大村子,虽然大家都是同事,但是伊鲁卡老好人一直在教书,咱一直在杀人,没事就琢磨着遗书怎么才能写的感人肺腑,让人一看就知道我的爱写在西元前,深埋在木叶村的慰灵碑下,几十个世纪后才发现咱其实已经写遗书写成习惯。
皆人怎么说都对我关爱有加,看家的瞬身和时空忍术都传给咱了,他儿子我不罩着谁罩着?
“卡卡西,你和伊鲁卡熟不熟?”
“还好。”
“什么叫还好啊,有一腿就是有一腿。”同人里满地都是你们两的奸情了,我不戳穿你就是了。
卡卡西抱着亲热天堂白了我一眼,用那只仅剩的非写轮眼:“什么叫有一腿,小孩子不要乱用形容词!”
“那就是有奸情。”
“旗木家还不至于到我这代就断子绝孙。”
“那行,咱明天就去登记注册。”
“注册的时候我不介意在你的注解上添一个妹字。”所谓人上有人,卡卡西就是吃定我欠他一生的人情债。瞅瞅,这人算盘打的多响亮:“等你出嫁的时候,红包就是咱旗木家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