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一拍桌子大喊一声尽量喝。
一群人又嘻嘻哈哈今朝有酒今朝醉起来。
“这是你家。”鼬拉着喝多了我的走进我的房间对我说。里面的东西还是老样子,一样不缺,就是时间长了没人住,空荡荡的慢慢的都是虚无。
“是我家。”
“我没打算回自己家过夜。也不想睡地板。”
这种时候说,留下来不要走,那是扯淡的言情俗套桥段,我喝多了,但是没醉,我知道这种时候一男一女会做什么。他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没理由拒绝。
“床不大,勉强能挤一挤。”
“我知道。所以……”
“你不嫌我身材不好样子难看就行。”伸头缩头都是一刀。我耸耸肩认命的关灯脱衣服上床:“话说你不是第一次吧?”
等上了床你才知道第一次都是件血淋淋的事儿,只觉得疼,眼睛一闭也就过去了,没觉得有什么快感,也就是上面的人是黄鼠狼一帅哥让我心理平衡点儿。
鼬摸着我肩膀上那个他用天照烧出来的伤口往里面挖,问我你疼不疼。我只说我全身都酸痛,你丫的别拿我玩儿。这还不是你烧出来的还问我疼,你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鼬摸摸我的脑袋:“睡吧,明天我给你做饭。”
“你什么时候变那么居家了?”
“我一直很居家,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