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三天前,一伙人冲进了家里,妈妈把我塞进床底下,外面枪林弹雨,我躲在里面捂住耳朵,直到一个银色长发的少年把我从床底下拉出来。

这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我爹妈也是黑手党的人,而且还是彭格列门外顾问的成员,掌握了某个敌对家族的秘密资料一路逃到了意大利的中部,虽然彭格列总部派巴里安来接应,但是还是晚了一步,全家被杀的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还来不及抱怨自己这才穿来几天?刚刚开完语言障碍的外挂还没熟悉这边的生活就被命运给狠狠的涮了一把。

那个砍翻了要把我从床底下拉出来杀了的敌人的那个男人叫斯贝尔比斯夸罗。

我对他一见钟情。

说实话,他长的挺像萨菲罗斯。就冲着这头飘逸的长发,我决定喜欢他。

而且他还救我一命。用花痴点的说法,以身相许也没啥,我就那么随随便便给自己的终身大事做了随随便便的决定。

之后证明,我是个很浮云的人。

其实不用证明,在我被xanxuns收养的时候我的人生已经浮云了。

接着巴里安一伙人把我带回了彭格列的总部,我把藏在兔子玩偶里的软件给了九代目。我想里面的东西一定很重要,要不然最大的boss也犯不着亲自接见我。也许只是安抚刚死了爹妈的我,天知道其实我跟他们真的不熟。不管哪方面,我都跟他们不熟。

我对穿了他们女儿表示满怀歉意。但是据说我穿到她身上之前,这姑娘已经高烧导致心脏停止跳动,大家以为没救的时候,我活了过来。算了,内疚那种感情是多余的,大家都是黑手党,谁不比谁干净,出来混,早晚要还的。能活着就不错了,挑三拣四的也不是什么好事。套句老话说,能活下来就是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