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佩多像演员一样退了一步:“请务必相信我对彭格列的忠诚,我只是希望将来它能成为最伟大的黑手党名垂青史而已,我没有其他的目的。”
giotto拍了下揪住斯佩多衣领的g的手,轻微的摇头:“不要为这种事情吵起来。”
这男人眼中的狂热和对于声明的固执从眼神中就可以看出来,这样的眼神我在很多被我宰掉的人中见过,有对钱对女人的,也有对自己的家庭的,但是他显然对这种想法有着某种势在必得的自信。
那种夸张的声调和表演气质,我觉得六道骸和他的伟大目标一比,消灭全世界的黑手党那种不切实际的梦想,果然是太渺小了。
但凡一个事业的起步,尤其是混黑手党的,有所牺牲根本是无法避免的事情,没有死与血,罪与罚,根本无法建立彭格列这个在我那个年代最庞大的黑手党组织。我同意斯佩多的观点,要是能用钱来解决人命的问题那简直再好不过,而且能斩草除根就绝对不能留一个活口。
giotto似乎表达了一些想用谈判解决的方法,但是那条花街绝对是块肥肉,我是马亚烈的老大,肯定不会同意谈判宁愿去械斗的。
所以他去理论肯定是失败了,很多问题不是放在台面上就能说明白的,更多的是台面下的龌龊事儿。斯佩多下面慷慨激昂的发言更让我认同这个人的观点。
他无疑是个很不错的演说家和煽动者,几句话下来,全场群情激昂,一副马亚烈与我有杀妻夺子之恨,国仇家恨一抓一大把,不跟他们火拼就是对不起祖宗十八代的感觉。
我觉得放在现代,他不混黑手党,完全可以去搞传销给人洗脑。
“……你真的没问题?”giotto皱着眉头看着我:“是不是太年轻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