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短刀刺穿了扑上来的敌人的喉咙,顿时觉得这个年代初代的人头还是挺值钱的,我是不是该考虑一下用他的人头去换那五百个美金呢?
不过如果能轻易的被宰掉的话,初代也不叫初代了吧。
那家伙皱着眉头看着这里屠宰场一般血腥的场景,两个家族的男男女女们疯狂的浴血奋战着,这并不是为了什么家族的荣誉那么光荣的战斗理由,相反的,只是纯粹利益争夺的过程而已,这样的场景,作为一个巴里安的成员,从小到大已经参与了无数次,也干过无数次这样相同的事情。
giotto的脸色并不好看,从他的脸色上来看,他似乎是根本没有想到这种时候对方会打过来,好像有人知道他的行踪一样。
我自己也觉得,知道彭格列的临时聚集点未免也太简单了,和传言中的初代的稳重作风大相径庭,我想了想,朝着那个所谓叛徒的斯佩多看了一下,那男人的嘴角上扬,看着初云阿劳迪举起折凳把对手的脑壳砸烂,脑浆血液像豆腐花一样飞溅。
这家伙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也是个狠角色嘛。那边的刺青男g在酒吧这种根本拉不开距离用不了他的看家武器——弓箭,只能无比苦逼的捡起酒吧里的水果刀当武器和别人缠斗。
也许是我来的时代太早,以至于他们还不会用各种被歌颂的神乎其神的武器,只能用冷兵器作战,毕竟在这种鬼地方,一旦用类似芝加哥打字机一般的机枪只会把警察招来闹出更难看的下场,也许是这个时代的人更中意血肉之间的搏斗。
“阿劳迪你个混蛋难道出门不带枪么?”
“抱歉,我以为只是出门喝酒而已,没必要草木皆兵。”
“事实是我们遭到了毒手不是吗?”刺青男和初代的委员长,哦,好吧,他不是委员长,是个老外相互隔着一群人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