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在三天后看到传言中的男人,黑白分明的过度干净,干净的让他觉得有些神经质。
他和父亲在门里边的房间里,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他只是看着药铺里那些陈年的中药,当归是不是要再补充一点?
只听见父亲暴跳如雷的吼着你疯了要接受那种命令,人都死了那么长时间了为什么我们上一代的事情要牵扯到你们这一代?
一护记得自己回头看了一眼,门缝里的白哉腰挺的笔直,然后摇头摇的轻微,面无表情的点头。
他父亲后来说了什么他没听清楚,只是隔壁的浦原笑嘻嘻的跑过来说,这下谁也跑不了了啊。一护小弟其实那男人蛮不错的,有鼻子有脸社会地位经济条件都不错,你做人家填房还委屈了你呢,也算是门当户对,其实你有本事把朽木家的当家娶回来也不过分,好歹你也是真咲和黑崎一心的儿子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一护塞了把花椒在没正经的杂货店店长的嘴巴里。觉得自己很廉价的就被他一句话给卖了。
然后朽木白哉走出来,后边跟着暴怒和郁闷的父亲,自己叹了口气,反正都一样,做人要学会认命。这是被辣得快哭出来的奸商教会他的。
违抗命运固然是了不起的事情,但是有些接受命运的人有时候比前者更伟大。从来就不会正经的邻居这样说着,连自己的父亲也不否认。顺其自然,一护就是从这样的家庭和教育环境下长大的。
朽木白哉走过他面前,回过头,礼貌的向他点点头,一护扭过脸,闻到桔梗的味道。男人说告辞了聘礼过几天就会下过来。
一护手中的当归失手散在地上。
边上的奸商依旧笑嘻嘻,哎呀哎呀,一护小弟,你被人家迷到手脚都控制不住了呢。朽木家的,人长的帅就是好呢。
一护记得自己懊恼的把当归狠狠的一个一个丢进了药柜,你怎么还没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