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就你这熊样?也敢背着本大爷搞七捻三?就你这种胆子?本大爷给你一百个也没种!”

“我是女的本来就没种……小景。”

“你敢顶嘴!!!!!”迹部直接死命的拧我的左脸:“你现在就去给我死!本大爷最讨厌顶嘴!!”

慈郎往教室门口看了一眼,叹了口气,这种戏码他已经看腻了,每次都是真由被迹部捏的死去活来,班上的同学都麻木了。

“慈郎,你爹妈果然打是亲骂是爱,忍足同学根本无法动摇这对狗男女的奸情么。”

“班长,你用词完全错误了呀……”

“哦,是么?我只想用用平民化的低俗口语而已。”

“小景,你爽了没有?”我疼的泪流满面,这混蛋就是家暴!

“没有,中午去学生会报道,本大爷有事让你做!成天在本大爷边上的屋里打毛衣你迟早就那么废材死!快校庆了你这混蛋也给本大爷做点事!你哥哥昨天交代我了,让你的脑筋好好转一转!!”临走迹部大爷又给了我一爪子才心满意足昂首挺胸的走回去了。

“慈郎,你爹又家庭暴力!”

反正你喊离婚很多年了至今还是没离成,他才不是我爹,你也不是我妈。慈郎撅着嘴看了这人半天连说她几句都觉得累,直接倒在课桌上挖出一包pocky啃的起劲。

于是在我被迹部拉去当壮丁的校庆里,在慈郎昏天暗地的睡眠里,在忍足君的惆怅里,在冥户亮的嚣张里,在冰帝的八卦里,一个学期就那么没啥波澜的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