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包子不吭声,很装酷的顶顶自己的帽檐,一切尽在不言中。
想想自己家里也没人,借着机会也算可以群聚一下,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盘,心安理得的把兔子从他的木板床上踹了下去:“你和你师兄睡一起。”
“恭弥,不能蛮不讲理啊,再怎么说,这里也是阿纲家。”迪诺试图好好和我沟通。
我表示和草食动物没有共同语言,我斜着丹凤眼看着兔子,兔子穿着格子睡衣,抖了一下拉着迪诺老老实实的打起了地铺。
“没关系,迪诺桑,我习惯了。”兔子哀叹着,反正大家都一样,狱寺君也是被虐着虐着他就习惯了的,学长说了,你们都是蟑螂命,死不了的。
“记得,发出声音来的话……”
“我知道了云雀学长。”
我伸手拍拍兔子的脑袋:“我喜欢听话的学弟。”
看着兔子挂着宽面条的海带泪,我心里油然而生的那种微妙的欢乐感顿时填补了不能群聚的遗憾,心灵空白的画纸上,出现了一道彩虹。
“恭弥,再怎么说你也是阿纲的学长,那么做太任性了……”迪诺再度表示我们应该好好沟通。
“我不介意你今晚睡马路。”我把手腕掰了一下:“虽然处理外国人的尸体比较麻烦……不过丢到东京富士山的树海里一百年之内确保没人能找到。”
迪诺背脊一阵发凉:“既然阿纲没意见……那,还是晚安吧。”
熄灯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