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一口口水。

他往前走一步,就往后退一步。

不知道,现在说“阿抱歉没什么要说的是我搞错了”还来不来得及。

好像是来不及的。

气氛异常粘稠,让人不敢做别的动作,说的每句话似乎都能被记录下来,完全不能理解的凝重。

他看见眼前的人,又走近了一步,栗色的眼睛直直的对上另一双栗色的,只不过那一双眼睛颜色稍微深了一些,并且闪烁而茫然。

就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再做出勾·引这种事情之后,却像是无措的草食动物一样可怜的发抖。

虽然没有真的发抖,但是能想象到这个人的内心正在怎样挣扎。

“想不到要说什么吗——不过我可是想到了。”专门吃肉的野兽慢慢露出自己的獠牙,似乎在寻找可以下嘴的地方。

“绘麻会和我说的事情,也就是让我离他远一点了对吧?”他看着面前的人微微仰起头,原本茫惑的眼神突然变得惊诧,于是知道自己说对了,不知道是愤怒还是好玩的心情刺激了他,但无论如何最终变成了欲·望。

这个人的想法,一眼就能看透。

真好玩。

真可爱。

并且因为自己能够看出他在想什么,所以惶然奇怪的样子,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幼鸟一样让人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