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梵，你很喜欢明知故问哦。”好的微笑依旧，“以你的智商和能力，早就知道了，不是吗？”

“我果然……挺讨厌你的，师父。”夙夜闷闷地开口。

“无所谓。”好淡淡地说着，表情冷淡。在夙夜面前，不用装什么。

“师父，为什么？”夙夜握紧拳头，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决定开口。

“没有为什么吧。”好讽刺的微笑浮现，“本来我就只是因为梵恩雅才教你的，现在她不在了，你也仅仅是个过去式而已。而且……你觉得我会因为你而放弃通灵王大赛吗？”

“嗯，的确不可能。”夙夜颇为严肃地点头，却让好有些无语，都不知该怎么接话。

“但是……”夙夜抬起头，眼中流露出哀伤，“师父，不要走。”

不要在妈妈走后也背叛我……

不要就那样走掉……

好有些恍然，夙夜现在的表情……和小时候一样的感觉呢……

都快让他出现幻觉了。

好轻笑几声：“小梵，你这么聪明，也不可能忘了为什么我一直只叫你的姓而不喊名吧？”

“嗯。”夙夜点头，原本紫色的眼眸变成了深紫色，“毁灭吧，梦魇。”

师父，虽然知道不行，我还是想试一试。

“即使知道不能阻止你，我还是想试一试。”夙夜手握剑，摆好战斗姿势。

“换个地方吧。你也不想有太大的骚动，不是吗？”好淡淡地说着，“火灵。”

“始解，空间转换。”夙夜淡淡地念着，她和好此刻被一个扭曲的空间包围。

“师父，你就这么放心我设的空间？”夙夜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