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点头疼。
推开三日月宗近后,我开始大篇幅地将两人都教育了一番,毕竟过去都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现在和未来,这种我自己都感觉是废话的心灵鸡汤……不过有时候,强迫其他人喝掉自己的鸡汤的感觉非常爽。咳咳咳。似乎被激活了什么奇怪的属性orz。
接着山姥切国广和我说他受伤了,需要手入,便带我离开了这里。
“诶……怎么会突然受伤了呢?”
我用手抚摸着他的刀身,他躺在榻上,没有解开披风,眼睛也被金色的碎发遮着,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嗯,和清光殿切磋了一番。”他说道。
“清光啊,啊,我记得今天应该他寝当番的才对……”我顺口说了句。
“嗯,不过我和清光殿谈过了,他同意将今晚的寝当番让给我。”山姥切国广说道。
“诶?这样没关系吗?”我意外地问道。
他的眸色暗下,声音有些受伤啊,“主上,莫非是在嫌弃我是仿品吗?”
我立刻心疼得一塌糊涂,于是我一把抱住他说道,“不嫌弃不嫌弃不嫌弃!”
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山姥切国广从我的肩膀上方抬起头,看着手入室门口站着的烛台切光忠,眸色不明。
烛台切光忠皱眉,转身离开。
“啊,谁来了?”我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想要回过头去看。但山姥切国广却反手将我抱住了,他低声说道,“没事……可以多抱一会儿吗?主上。”
“好啊。”我说道。
下午的时间山姥切国广和我待在一起,他抱来一沓文件让我批改,接着把下午过来找我的付丧神们都赶走了,因为我在忙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