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髭切是最重要的吗?”
“嗯。”
是颇为简单的对白, 但却让我的心情沉重了起来。
“谢谢你,光忠……”我慢慢地说道。
“分内之事。”他说。
“诶?”我睁大眼睛握住他的衣角拽拽拽,“光忠你这是承认你是我的刀剑了吗?”
“……我没那么说。”
好吧。
我露出了明显的沮丧表情。
“居然会失落至此?”
“当然很失落啊……”我低着头说道。
“没有效忠的刀剑还有很多。”
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只有最理智的人,才能做到一视同仁。我向来不是。”
“我知道你不是。”烛台切光忠说道。
妈耶还是这么毒舌。
我顶着他毒舌的压力,继续说道,“所以我觉得,你是不一样的。”
他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