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感觉髭切那样做, 挺无私的?万一我是个渣呢?”我说道。
髭切的确是在以身试法来着……好吧这个词用在这里并不恰当。我不知道现在本丸的其他刀剑里流传着怎样对我的评价,但即使再好也不会让髭切这样的人直接效忠,我还是知道这一点的。
他让膝丸依旧保持原来的立场, 强迫膝丸继续进行观望, 倒也对我产生了一定的制衡, 但我如果是个渣的话,他还是挺危险的。
烛台切光忠则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倒觉得, 愚蠢比渣更可怕。”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喂喂喂光忠你够了啊,我给你说你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您有脸可翻吗?”他注视着我,说道。
“……我去,我觉得我还是有一点点的,就是有一点点的……”想到的那个【哗】丸,我越说越没底气。
我本以为烛台切光忠会继续冷嘲热讽的,但没想到他居然还冲我笑了笑,不是嘲笑,就是单纯的笑,然后他开始给我收拾碗筷。
“你咋不嘲笑我了?”我问道。
“您是么?”他淡淡地看了过来。
“啥??”我眨眼,茫然问道。
“……没什么。”烛台切光忠迅速在我纯(傻)真(x)的目光中败下阵来,然后他抬起手来。他的金眸里的冰冷似潮汐般须臾褪去,显示出匿藏在黑暗中的残留温度来,精致的黑色西装线条笔直干练,更突显出他的气质来。
我还以为他会动手揍我。
于是我熟练地(???)缩起了脖子。
他带着黑色手套的手放在了我的头上,我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爆头。我战战栗栗地等着那一刻来临,然后想的居然是啊是爆头不是爆菊……等等什么鬼,我又在想什么?
来自头顶的重量和温柔的摩擦。
我“啊”了一声,后知后觉地想到,咦,被摸头了。
然后他的声音从我头顶上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