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们在你身上留下的印记。”他说道。
我盯着他, 迅速想歪了。
见我这副模样, 山姥切国广轻轻叹了口气, 烛台切光忠则挑起了眉,似笑非笑地说了句,“您在想什么呢, 主上。”
“……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啥,我叫观月——”
“弥生。”山姥切国广打断了我的话,“好了,你该吃饭,然后睡觉。”
“其实说出来也没多大关系吧。”我已经想通了这一层,“我的神力客观上来说还蛮强的,我也逐渐发现了这一点,所以目前来说本丸里有能力将我神隐的刀剑还是很少的。”
太郎太刀,小乌丸,还有……三日月宗近。
眼下来说,有能力神隐我的付丧神只有他们三个。
“你就不怕到时候我知道了你的真名后,努力提高神力以达到神隐你的目的?”烛台切光忠问道。
“不会的,那时我会更强的。”我说道,“我一直在每晚锻炼自己的神力啊,而且,如果你们一直在变强,我却在原地踏步的话,我自己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所以说,我想表达的是,主上,其实你一点都不普……”1
“而且我觉得,”我认认真真地说道,“我这么蠢还长得一般光忠你神隐我干嘛?给自己找不爽吗?你要神隐也该神隐隔壁那个胸大屁股翘貌美如花的叫情诗的女审神者啊!”
……烛台切光忠的脸黑了。
“请赶紧给我喝完剩下的粥,然后劳烦您的近侍大人给我送到厨房里,我要去洗碗了。”他丢下这一句话,便推门出去了。
“他怎么了?”我一脸茫然地问山姥切国广。
山姥切国广摇了摇头。
……这一幕似乎似曾相识啊。
“刚刚叫我弥生,是原谅了我下午的失礼了吗?”我试探性地问道。
山姥切国广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