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着残躯(……)回到自己的房后,我打算批改文件,可腰和胳膊也疼得厉害,我痛苦地趴在桌子上,感觉我就是只废审神者了。
接着我就被烛台切光忠拎着领子给拖起来了。
“你要对我干什么……”我有气无力地说道,“给个痛快吧烛台切老师。”
烛台切光忠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后开始解我的外衣。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卧槽……你哪天不行非得今天……我跟你说我会死在床上的真的……嗷!好痛!”
他捏了一下我的腰,我差点痛得飞了起来。
接着我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是在给我按摩。他脱下了手套,在仔细地、温柔地给我按摩。
我突然觉得心底里暖暖的。
暖完之后我不禁脱口而出一句“卧槽”。
我这是斯哥德尔摩综合症了嘛。
而烛台切光忠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道,“别急,会有那么一天的。”
我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第二时间才明白他这句话回的是我刚刚的“卧槽”。
联合上下文意思,我迅速的脸红了。
他误会了我的脸红,或者如果这是片r文的话大概这么描写——
我双颊绯红,水眸中泪光点点,无限娇柔什么鬼的。
接着烛台切便被翻红浪一枝梨花压海棠叽里咕噜噼里啪啦□□不曾缘客扫蓬门今使为君开最后隔江犹唱后庭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