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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也没那么多手下啊。”我忧伤地看着他,我说的是实话,“难道你要通过我会不会让手下去死评判我是否是个合格的领导者?”

说到这里后我想起一件事来,调动神力让神力从身体四面八方分不出去,将整个房间给包围起来,这样就能杜绝被监视了,应该。

三日月宗近没有在笑了,他慢慢地说道,“如果从这个角度来说,您确实是合格的领导者。”

“……你想说什么?”

“因为您当初是看着三日月宗近暗堕离开的吧。您没有阻止。”三日月宗近说道。

我慢慢握紧了拳头。他说的是实话,当初确实是这样的,是我下令让三日月宗近单骑出征的,我对他被污染的神力束手无策,而他在最后一刻仍然忍受着神力污染的痛苦给了我忠告。

他为本丸和我付出了一切。

“你……恢复了记忆?”我问道,“你是他,对吗?”

“只有零碎的片段。”三日月宗近没有隐瞒。

站在我面前的三日月宗近熟悉而陌生,熟悉是因为在本丸时最初他就是这样对待我的,但我后来知道那只是在演戏,陌生是因为三日月宗近很久都没有以这样的态度对待过我了……我宁愿他现在也是在演戏,现在也是在做着“为我好”而隐瞒我的事。

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幻想。

我看着这样的他,感觉有些难过,“如果不是刀纹,你真的会杀了我吧。”

“是的。”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