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着强烈的吐槽欲我从梦中醒来,然后抱着山姥切国广蹭了几下,不知是不是错觉,刀上的神力似乎有所波动……?1
等等,说起“波动”这个词来,用“波动”来形容男子总是感觉不太合适。但转念一想,“波动”形容歌仙啦千子啦虎哥啦也挺合适的嘛。……等等我这是在嘴上开车吗?捂住嘴溜……。
——所以说,这是什么鬼畜的梦啊= =!
我醒来后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把那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都从脑海里驱逐出去。这是来虚夜宫的第二天,来这个世界的第几天来着我数数算了不想数了,总之也好几天了。我想在今天和蓝染说,带我去尸魂界的事。
我没有墨迹。
即使身边没有三日月宗近,但我的目光触及到腰侧的山姥切和烛台切后,我觉得我不是孤身一人的。他们与我同在。我终于明白,所谓终身审神者在政府那里是个幌子,但其实也是真正存在的。
——存在于内心之中。
所以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干脆利索地动身去找蓝染了。我在昨天的大殿里找到的蓝染,他正在和一个白森森皮肤的破面说着话,我打算避讳一下的,但是蓝染招手让我过来。
说其阿里我记得那个破面是叫——
“蓝染、乌尔奥的利,上午好。”我说道。2
“日安,观月。”蓝染说道。
“上午好,观月大人。”破面说道。
蓝染看了破面一眼,笑着慢悠悠地说道:“是乌尔奇奥拉,不是乌尔奥的利。”
“……咳。”我忍不住想起了当年把烛台切给记成切烛台光郎的事了,现在回想起来……颇有点隔着时光烟云的感觉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乌尔、乌尔奇奥拉这么冷漠的嘛?连被叫错名字都不在意,而且还是蓝染给我纠正的。破面果然不是人类。
或许是我注视他太久了,乌尔奇奥拉也看向了我。
怎么说,客观来说破面的脸都是不错的,当真是那种刀锋雕刻的五官,笔挺有力,让我想起了古希腊雕塑家刀笔下的容颜了。但是他的皮肤真的可以用惨白来形容,绿色本来该是生机勃勃的,但是他的眸却是死寂的墨绿,仿佛泛着剧毒一般,向世人光明正大的宣告着他的危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