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我冒昧,您的脑袋难道是用来增高的吗?”他问道。
“才不是,我的脑袋是用来增重的,我的大脑很多很重的。”我反驳道。
“我认为您的脑袋并不能为您增重多少,因为那里面都是浆糊。”烛台切光忠说到,“据我所知,浆糊的质量很轻。”
……
我再次败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西装裤下。
“……所以说喝了你的血的话就表示其他人无法神隐我了吗?”我虚弱地转移了话题。
“还不太够,需要更多才可以。”烛台切说道。
“啊,我觉得有点恶心。”我说道。
“您觉得我的血恶心吗?”烛台切光忠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呵、呵、呵。”
求生欲使我瞬间暴起,“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觉得喝血有点恶心单纯就是针对那个有点恶心。哦是的,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在座所有人都是垃圾咳口误,我是说任何人的血如果让我喝的话,都有点恶心。”
总算让我蒙混过去了。
“所以说,除了喝血以外,还有其他方式注入神力吗?”我问道,倒是也赞同了注入神力一说。这也不是为了防切国,而是为了我自身的安全,万一隔壁突然冒出来个付丧神见我貌美如花想要强制神隐我怎么办?
虽然我觉得没有那么瞎眼的付丧神……
“其他方式,您是认真的吗?”烛台切光忠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我。
我想了一下他的意思。
所谓注入神力,除了喝血以外就是……
“喔。我真蠢。”我真心诚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