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约定,没见过把强迫说得这么清丽脱俗的。”
“你不愿意可以跟我说,可你就这么走了!”雾仁突然站起来,烦躁的转了两圈“你就这么消失了,让我到处找。”
“拉倒吧!”西门庆毫不领情“你当时是没照镜子,说得好像我不同意你就会听一样。”
“啧!”雾仁烦躁的啧舌,她的意思现在的他不是不能理解。
肆意狂妄是要建立在绝对的强大上的,就如同他现在失去力量,才品尝到了身为人的种种无奈。
他现在的身体还是镰仓花道毛利府的长子,在人类社会中实属顶层,又有父母关爱,都尚且如此,可想而知当初她在举目无亲的数百年前该是怎样无奈的光景。
可心情上的感同身受相比几百年来的执念还是显得脆弱不堪。
他知道现在不是深究这个问题的时候,刚好西门庆也不耐烦在同一个问题上鸡同鸭讲,便往后问到“先绕开这个不提,你还没说你们俩怎么怼起来的。”
雾仁看了看她,然后把头偏一边到“当时到处都找不到你,我就让那家伙回来帮忙,结果他居然和人类的女人在一起,我看着很碍眼,便要杀了那女人,结果就打起来了。”
“说来说去我都这样了,那家伙凭什么就这么轻易就能得到?看着碍眼,想毁掉,所以做了。”
“结果是你自己作出来的哦!”西门庆对这家伙的脑回路都服了“合着在你眼里兄弟就是自己不开心的时候别人也不能有好事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