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已经投胎了,上次去地狱的时候确认了的。”总二郎不听。

“那成,我就让小祖宗来跟你聊聊,反正他最近老进我梦里来玩儿。”

“哈?那家伙有完没完?”总二郎怒道,然后惊觉差点被转移话题“不,那个老不休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总之今天我一定要杀猪。”

“那你也别搞错谁是猪谁是白菜啊。”西门庆无奈道“散了吧散了吧,你妹妹把人家给拱了,这会儿迹部裹着被子在家里哭呢,后悔不应该引狼入室。”

总二郎一噎,半天说不出话来,机械般转过头,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指指着西门庆——

“你,你居然为了包庇那个混蛋做到了这步。”

“那你想想这事是不是我会做的吧?”西门庆到“你看他和你不管是力气还是战斗力基本上都相当,套用一下你自身的状况,你觉得就凭我不乐意了他还能用强?”

“那也是他骗你的。”总二郎固执到“都跟你说了东京的男孩子都是一个个不怀好意的混蛋,你真以为自己厉害就不会吃亏了?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替他说话,这就是被骗的证据。”

“拉倒吧,真当你妹妹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绵羊呢?”西门庆笑嘻嘻到“我可跟某些自诩花花公子,整天玩爱情游戏但行动上怂得一逼的童贞不一样。”

“说起来你成天嫌弃道明寺,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嘛,只不过那家伙看起来一无所知,你却是用丰富的恋爱史把事实掩盖了而已。”

“要说起来,我还是玲那种类型呢。”想了想,然后确认般点点头“嗯!没错,玲才是你们之中最敢想敢做的那个,虽然不赞同那家伙混乱的恋爱观,但是人家好歹早就变成大人了,就你这什么都不懂的童贞还来教训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