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迹部心里清楚,交往以来一次都没有听到过她为此抱怨,这让他越发觉得自己的亏欠。
并且如无意外的话,这种亏欠会无限期的一直持续下去,因为随着他接手的事越多,承担的责任越大,以后只会更忙。
西门庆知道他内心温柔,但却不知道居然在为这样的事困扰。
如果能够在世间上游刃有余那当然是最好的,可到他们这里明显不可能。
端看她爹妈,难道就不想待在家里陪他们吗?可即便拥有常人仰望不及的财富权利,一样得品尝无奈。
西门庆从来都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类型,况且能够有条件消弭这个因素已经是很难得的事了。
像上辈子,为了生计,一方外出打工,另一方留家照顾家人,一年才见得了一次面的,比比皆是。
这并不是某一小部分人独属的烦恼,相反在她看来,只要一方肯多担待就能解决的问题,其实相比大多数人的无奈已经好太多了。
迹部怔怔的看着她,对于她的话很动容,他眼睛里闪过一丝热意,但眨眼间将它压了下去。
于是他郑重到“那么,今后的一生,请多多指教!”
西门庆刚要点头,随即觉得有点不对劲“等等,这是求婚?就这么寒酸的求婚?你不是讲究华丽吗?即使我讲究也不见得在这里就能糊弄过去的好不好?”
迹部表情一下子变得狼狈羞恼,当然不是正式的求婚,只是有感而发的话而已。
可心中早就确认的念头让他否认又不可能,一时间肯定也不是,否定也不是,直暗骂这家伙毁气氛是一等一的在行。
西门庆见他恼了,忙收起作弄的心思,蹭到他身上,勾下他的脖子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