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黏上了,这块地倒是靠西门庆一个人就足以经营,毕竟地方就这么大,可一个社团的保底人员得达到五人以上,否则连申请成立的资格都没有。
没有社团就不能把地划到自己的管理范围,在没有归属的地上面种植,还处于学校这样人多手杂的地方很麻烦。
最后几人被她的不懈游说和承诺只需要平时偶尔打个杂,不需要成天围着社团转的理由打动了,而且加入社团多多少少还能蹭点学分。
夏目当时是第一个没能逃掉的,谁让他长了一张好说话的脸,也不怎么会拒绝人。刚来的时候还内向羞涩,哪里招架得住这种热情的自来熟,三两下就被绑上了战车。
一开始几人还真的只是偶尔搭把手,但第一批作物收获后,哪怕自己在其中出力不多,还是有种与有荣焉的成就感。
几人搭把手的次数也就渐渐多了起来,一直到最后真正的参与进部活并且乐在其中。
西门庆回东京前根据生长周期不同,分批次种下的菜基本快要收第一茬了。尤其是今年在周边沙壤里种的倭瓜,虽说那玩意儿春植的品相要略次于秋植的,但今天气候好,老天爷赏饭吃,那些倭瓜的个头可喜人了。
眼看着过几天就可以收成,这时候却告诉她一口气被偷走了好几个?
迹部这时候还没走,亲眼看着这人牙齿磨碎,胸口剧烈起伏,暴怒之余又一副被剜了块肉的痛心疾首。
虽然在别人难过的这样说不好,但这丰富有层次感的颜艺真的让人有点想笑。
迹部不知道的是,亏得这些年西门家金堆玉砌养女儿的钱没有白花,她那些上辈子的陋习至少表面层次上的已经被剔除,留下的本质也大多以让人勉强能够接受的形式表露出来。
不然当场就能见识到村妇骂街,到那时他还笑不笑得出来就是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