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明明是自己先一言不合动的手,轮到别人要对你做什么的时候就不愿意了,没有这个道理吧?”

西门庆低头,黑色的发丝从耳后掉了一缕下来“难不成你打人的时候没想过下一秒可能会有人把玻璃瓶砸在你脑袋上?”

“喂喂!有点常识啊,暴力本来就是有来有往才正常吧?那不成——”西门庆声音拉长,听在别人耳朵里就透着飘忽的恐怖“你是看人家小更柔弱,保证自己零风险的情况下才动手的?”

“哈哈哈!真的是个不得了的窝囊废呢!”

“你要干什么?”那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手掌被摊平了放在餐桌上,颤着声问到。

“干什么?那只手犯贱就废掉哪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西门庆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握了一把叉子。

男人瞳孔剧缩,切牛排的圆头钝刀都能被这家伙生生插进实木餐桌,他丝毫不怀疑那看起来圆润无害的叉子可以捅穿自己的手掌。

他怕了,是真怕了,没有保镖的庇护,剥去财富的光环,回归最原始的个体博弈的话,他必死无疑。

“住,住手!”男人的声音都变形了“我道歉,我道歉还不行吗?”

“有个傻逼说过,道歉有用那还要警察干嘛?”西门庆脸色转黑,标准的恐吓颜“傻逼都知道的事你不知道?”

日向更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她因为无聊的自卑兜头撞进去的恋情,如此的滑稽不堪。

她抱住西门庆的手,摇摇头“算了,阿庆!”

西门庆本来也没打算真拿他怎么样,被小更阻止了也就从善如流的松开手。

那人估计是真被吓坏了,也敢在犯贱放狠话,灰溜溜的一个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