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见她毫无反省之意,居然坦荡得一比,牙齿都快磨碎了——

“那你就应该对我们的关系有自觉。做那种事的时候你心里在想什么?兴趣?不知所谓也要适可而止一点。哪个男人会认为这事件有趣的事?”

西门庆本来心里还满腔内疚的,可越听他这么说也有些不得劲了,她不怕这家伙的指责,毕竟是自己理亏。

可字字句句里那种觉得她合该羞愤自尽的谴责意味又是怎么回事啊?

她选择把这事坦荡的说出来,你迹部景吾要是也有意那么以后就一起欢乐的开启另一个世界的大门。

要是对她的癖好不敢苟同那也不是什么大事,毕竟那口味说出去也重了点,不能指望每个人都围着她的价值中心转对吧?

这就是一件合则聚不合则散的事,以你迹部平时的风度就算不赞同也不至于这么咄咄逼人吧?

大不了就是拉倒的事,她就算难过一阵子也不至于就非你不可,但要为此做出改变,压抑自己的天性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如果是委曲求全的个性也不会任性的抛下父母和总二郎跑乡下这么多年了。

所以西门庆不高兴的怼了回去“不乐意啊?我看不至于吧?一开始的时候你不也挺高兴的吗?”不然怎么会配合她勾缠磨蹭?哦现在不耐烦了就翻脸了教训她了?咋不上天呢?

“我?高兴?”迹部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眼睛都瞪大了,按照他自己的话来说,那种不华丽的表情不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