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撇嘴,哪儿就那么多事?跟着直觉走难道不好吗?说来说去心动和爱慕本来就是不可预料的事,非要把不可抗的意外纳入一套框架计划中,这不是有病吗?

不过见他真铁了心不从她,西门庆也不能太过强硬,毕竟恋人的情绪也是要顾虑的。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就太天真了。

迹部当时也是这么想的,以为那家伙总算明白过劲来了,遂松了口气。

谁知她接着就说了一句话,让他头皮都炸了。

西门庆的说“那不让做,让我摸摸总行了吧?”

这话和‘我就蹭蹭不进去’有什么差别吗?

迹部一脸憋屈的犹豫半天,还是妥协了。

行,让她摸,她都这样了也不好一点甜头不给,虽然这个说法怎么琢磨都有问题。

他知道这是作死挑战自己的耐性,男人是能在在这种事上被屡屡撩拨的吗?可是他能怎么办?当然是选择纵容她啊!

从此过后迹部就亲自把自己推进了水深火热中,成天过着被色中饿鬼盯上的如芒在背的日子。

西门庆的位置比他靠后,隔了一个过道的斜后方,要从后面窥伺他也就一抬眼的事。

迹部从来不惧将自己沐浴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赞美和恶意他都能欣然接受,哪怕平时上课,时不时偷看他的人也不是没有。

可唯独现在却像被变态盯着打主意一样,这感觉让他脊背发凉,甚至不敢回头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