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忍足是不喜欢管闲事的,他更喜欢做事情的旁观者。可之前一个人暗搓搓的看戏也就罢了。
在最关键的时间点还让他见识了那场误会,以至于他在迹部面前过了明路,到现在看迹部发愁的样子,要是自己不问一声呢,好像自己觉得自己有点冷漠了?
所以他硬着头皮开口到“呐,迹部,有什么烦心的事吗?方便的话可以说出来帮你分析分析。”
迹部看了看他,那些事情本来是羞于启齿的,可他身在其中,不得要领,实在怎么也想不通。
虽然刚刚已经和阿庆达成了共识,自己也做好了觉悟,可他并不认为这件事就这么完了。
那家伙不像是会老老实实等半年的样子,而且不光是这个,她对于两个人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也是个问题。
至少现在看来,那家伙就叫一个及时行乐,做事毫无章法。
而且当时没有反应过来,事后回想,他们那场鸡同鸭讲的误会中,她就好像暴露了不得了的东西。
什么叫‘兴趣’?她对于之前有意撩拨却避讳挑明的事管那叫兴趣?再之后通过她的逼迫和重重占便宜的行径也有了基本的确认。
她的层面好像要丰富猎奇得多!
自己谈恋爱就真的只是谈恋爱,心意交付,把对方纳入人生的规划中,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