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你能把这些都事无巨细的说出来吗?”西门庆挑眼“比如跑到街头网球场欺负业余,还要挟女孩子跟自己约会的迹部——君?”

迹部浑身一个激灵,这家伙敬语都出来了,看来是相当愤怒。他暗自咬牙,本以为这事已经翻篇了,没想到还在这里等着呢。

之前由须王环那个蠢货叫出来,但知道得这么事无巨细,肯定不消说又会忍足的功劳。

当年不过是一时嚣张,没想致命的隐患会埋得这么久。

想到这里他有些发狠,忍足在自己手里最近是别想好了,之前凤镜夜承诺的须王环人皮靴子他还没收到呢,一个个的都别想蒙混过关。

“啊?怎么不说话了?调戏女孩儿的迹部君?”他神思游转,就听见女朋友越发恐怖低沉的声音、

算了,还是想想自己这关怎么过吧!

那天下午,迹部羞耻的挂着满身的牙印,在部员或脸红,或调侃。或若有所思的反应中熬到了部活结束。

不过西门庆这会儿倒是逮住了把柄可劲的嚣张,但这种心虚加左右为难总也有轮到她的时候。

就比如周末本乡家的宴会,到现在她还没敢跟迹部明说呢。

要怎么说?

‘啊!因为我总二郎吃醋不好搞,到时候得无视你整个晚上了,放心,我心里还是爱你的。’

怎么看这么说都会被削,上次他其实就对此很不满,只不过被自己转移话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