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巴卫说中招就中招这种事, 在恶罗王眼里是充满预谋的。
他整个人都气笑了,拉着西门庆的手就要出行宫去找巴卫。
西门庆就不干了, 她用劲把手往回抽“你自己去就得了呗, 关我屁事?那只狐狸可还想捅我的肾。”
眼看这家伙是必定得出门的,要是她一个人留在这里,趁机干掉那些附属的妖怪直接逃出去,岂不美滋滋?
可恶罗王又不是傻的, 怎么可能让她钻这种空子?见西门庆不上道,也没空跟她纠缠, 直接把人往肩膀上一抗——
“那些过节根本就无所谓吧?就算下次你俩互相吐口水老子也不在乎。只是我到哪儿你就得跟在我后面, 这才是最重要的,记住了吗?”
“那你把手从我屁股上拿下来行不行啊?”
“这,这有什么问题?老子摸摸而已。”恶罗王耿着脖子到。
在他看来这家伙被自己抢回来那天开始就是他的人了, 不管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的。
“哦,那我把这玩意儿捅进你耳朵里在脑髓里面搅两圈也没什么问题吧?”
被扛着悬在半空的西门庆手里赫然多了一只尖锐的发簪,正抵着恶罗王的耳朵。
说来这发簪还是他给的,这家伙常年烧杀抢掠,行宫里的宝贝倒是不少,之前为了炫耀可是让毛球去翻了不少女人喜欢的东西。
跟个暴发户一样乱糟糟的堆了一地,珠宝首饰玉石衣料什么都有,没品位到让人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