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道这家伙一定是被他迷住了,之前说希望他来不说,现在还抓着空子就送他花。

没办法,就算她一开始脾气倔跟他拧,那也只是一时的,老子强大又英俊,女人喜欢上是理所当然的,真是让人难办的魅力。

恶罗王心里得意,拿着花在哪里想笑又觉得就这么要是就这么从了她太便宜她了,区区一个人类女人何德何能这么轻易就拿下他?这样岂不显得他很好说话?

于是又硬把嘴角的弧度压回去,一时间脸上的肌肉显得滑稽极了。

西门庆看不下去了,深深的怀疑这家伙靠不靠谱,催促到“你脸抽筋了?”

“你才抽筋了!”恶罗王下意识怼回来。

“那没有你看火焰呢,装什么中风呢?”

恶罗王一噎,瞪了她一眼“老子告诉你,你这德行再不改,只会让自己更艰难我跟你讲。”

连好听的都不会说还敢恋慕老子?先把嘴巴放甜了再说。

不过被这么一打断,他也只得不情不愿的把注意力放到火焰上。

幽蓝色的火焰和兄弟的狐火也不同,巴卫的狐火是烈性,不可能停放在花枝上而花枝却毫发无伤。

但即使现在这样看起来毫无攻击了,恶罗王却永远不会忘记那冰冷到灵魂的灼烧感,这个说法很矛盾,但却是他自己的真实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