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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如此,顾睐对她的好感大大加深。也愿意释放她的好意。

她轻声道:“我自幼习笛,又怎会不懂品评姑娘曲中的精妙,姑娘这话实在是妄自菲薄了。”

白衣女子听闻顾睐也习笛音,心中生起亲近之意,此地为西域之国,很少有人会中原的乐器,她习笛以来,少有可以相互交流的此道之友,如今见了顾睐,怎不欢喜。

接下来的一整个下午,两人互相交流心得,顾睐习笛多年,也能对她教导一番,而她的悟性,也是让顾睐惊叹不已,到离开之时,白衣女子已生出不舍之意,更是露出娇憨之态,与顾睐约定明日再在此地相见,顾睐也应然允诺。

两人都是信守诺言之人,每日都相聚此地,也是生出一番情谊。

顾睐没有问她的身份,等她愿意说的时候就会说了,如今只要知道她是自己的朋友就足够了。

对于自己的朋友,顾睐总是会宽容一些的。

顾睐在此处的时间呆的越发久了,只是先前是为了水源,而现在是为了她的朋友才留下的。

这日上午,顾睐在自己的帐篷中休息,侍女告知她古鲁在外求见,顾睐换好衣服,出了帐篷。

门口的古鲁连忙迎上来说,又来了几个中原的贵客,是琵琶公主请进来的,他奉龟兹王之命,请顾睐去赴宴。

恐怕是想看自己认不认识他们,或者他们是否认识自己吧,顾睐心中想到,也未有托词,与古鲁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