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暂时不想再说这个话题,刚才……很抱歉。我先去睡了。”说着,她就转身上楼。
藤堂静看着空无一人客厅,有些怔愣。
或许道理在汪紫菱身上也并不是时时管用的,对现在的汪紫菱来说,对或错都是多余的,她已经经历了太多。就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难道因为她是走得比较干脆的那个,别人就认定她不会受伤?并不是每个人都会跟别人说自己受伤了,而受伤了的心,所期待的不过就是一份体贴和宁静而已。但偏偏,她的生命里似乎欠缺得最多的就是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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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对哪个人的快乐负责,这个道理,汪紫菱一直都懂。因为知道自己的快乐得自己寻找,所以她很习惯于遇到不高兴的事情时,就把精神寄托到别的地方。等过了一段时间,她就会适应新的生
活,然后找到新的快乐。
于是,在翌日费景行醒来之后,汪紫菱去看了他,然后就开始了一个人的旅行。欧洲不算大,她在欧洲流浪了大半个月,然后回了上海。
她回家的时候,没有提前打电话回家。到家的时候,刚好是晚饭时间,舜涓和汪雨珊正在饭厅吃饭。两人见到她,一愣,放下碗筷走过去。
“紫菱,怎么回来也没有打电话回来说一声?”舜涓问,语气很是惊讶。
“对啊,紫菱姐,你打电话回来好让我去接你嘛!一个人提着这么多东西,多累!”汪雨珊说。绿萍姐这一个星期都没时间回家吃饭,特地叮嘱她有空的话要来陪汪伯母吃饭。
汪紫菱露出一个笑容,说:“我又不是手不能提的人,自己回来就好了,省得你们跑来跑去的。”不管是在藤堂企业还是在费氏,都是把女人当男人用、把男人当畜生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