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ckt似乎完全没有自觉,他突然站起身兴奋地注视着信长,鼓掌说:“啊,果然真是织田信长,他发火了。”

“他是故意的吗……”野田汀痛苦地抱住脑袋趴到了桌子上。

我扭过头不忍再看信长公的反应,面无表情地坐正了身体。

或许kackt真的是故意的,他绕过我们走到信长的面前,优雅地打量起了眼前的那个武士。

“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哦,说起来我也在大河剧里出演过上杉谦信,信长殿,您对军神有什么看法吗?”

“他还真好意思说……”我嘀咕了一句:“自从他出演过军神以后,越后之龙的称号就变成了越后的母龙……”

没错,因为kackt先生长得实在太妖了,从此就没人再把上杉和真正的纯爷们形象联系到一起了……

但是问信长对战国时代其他武将的看法他也不见得会告诉你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似乎信长和谦信公没啥交集。

“拜托你了翠君,能不能让他不要说话了?”野田汀似乎终于快到了极限,他长长叹了口气,无力地说道。

“好的,我知道了。”

我慢吞吞地点点头,抓起那个尚余半瓶酒液的葡萄酒瓶子,面无表情地转身,朝着kackt的颈部狠狠砸了下去。

“我想这样下去自己早晚有一天也会变成犯罪者……”

从kackt家里出来以后,野田汀拍拍胸脯,心有余悸地感叹道:“他绝对是故意的,但是翠君你就不能有点分寸吗?!这是故意伤害罪啊……如果kackt先生起诉你的话我就得逮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