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银时望了望天,然后装着一副正经的样子,“银桑我有很好地记录下你刚刚勾搭牛郎的情景,要我保密的话就上供一星期份的布丁吧!”

“布丁是没有的,一星期份的殴打你要不要?”我面无表情地回道,然后想到了什么似的,加上一句,“不准告诉他!”

“嗯?他是谁?”银时挑了挑眉,然后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笑得相当欠扁地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嗯嗯,我明白了,女儿你也长大了啊……来来,告诉爸爸,你刚刚想到的是谁?”

“你丫的找打么?”我拍开他的手,眼角抽了抽,没有继续话题,而是去和库洛姆他们谈了几句。

“姐姐,那是谁?”犬搭着我的肩膀,凑过来问,眼神还时不时瞟向银时。

“那只是一个糖分摄人过高的废柴大叔而已,不用理会他。”我面无表情地说着,银时立马在一旁嚷嚷开了:“少女你那是什么态度?到了中二期了吗?有你这么对爸爸的吗?”

“爸爸!?”犬瞬间惊了,诧异地看着我。我看着三人惊讶加疑问的眼神,在一瞬间有将银时就地灭了的冲动。

在我有选择的解释下和银时时不时地打岔下,事情没说清楚,最后我干脆自暴自弃承认这是我爸了。可是……为毛犬你居然信了啊!还好千种没那样,否则我真的该担心了……

这边事情虽然有点乱七八糟,但还算是顺利地过去了。我还是回了山本叔叔家,顺便帮山本少年圆谎。虽然很怀疑“相扑大赛”这种诡异的借口是否立得住脚,但是既然山本叔叔都没在意,我也不会去管。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一点,原来天然这一点是可以遗传的。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的……因为现在要管的可是更重要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