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就觉得不可能啊!”
砰!
里包恩抬手就是一枪——他手上的机关枪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换成了手枪——恕纲吉没有那个能力看出那是什么型号的玩意儿——子弹几乎是擦着她的耳朵过去的,正中墙壁上的挂帘,嵌在了墙壁里。
纲吉吓得说不出话来。
墙会不会坏掉要不要去告诉妈妈找人修这家伙有没有钱赔这些想法早就被抛到了脑后。
此刻的她正直直地对着黑不可测的枪口,心跳得飞快。
他是真的会开枪杀死她的。
只是一瞬间,她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差点没哇哇大叫起来——好在,她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动作就是紧紧地捂住嘴,慌慌张张地往后挪。
“都说了你现在看到的不是我原来的样子,你没听懂吗?”里包恩见好就收,放下枪,硬邦邦地说完后半句话,一副余怒未消的模样。
“……”
这说法略抽象啊要怎么懂——懂……?
嗯??!
“等等等等——”纲吉突然坐直了身,手一拍桌,向前倾身过去,“难、难道你也是apoptox4869的幸存者?!”
“……?”
里包恩正欲端起茶杯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对吧对吧!”见对方没否认,纲吉顿时激动起来,“果然——”
“你想多了,”里包恩快速打断了她的话,又沉默了好半天,才皮笑肉不笑地补充了一句,“只是诅咒而已。”
“哈?诅咒?”
等等——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