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吉在指着抽屉里的里包恩叫出声来之前勉强记起现在还在上课,赶紧捂住嘴巴,过了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气,压低声音急急地问:“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啊,”里包恩话音一转,语气沉重起来,“人啊,总是在自己不经意之间做出一些无法挽回的错误……”
突然就变成哲学家的人生模式是闹哪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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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班里其他女生的兴高采烈相反,纲吉一直对狱寺的那一脚耿耿于怀。
她对不良少年这类人一向是很小心翼翼的。要知道,一旦被他们缠上,日后的生活绝对会处于水深火热中,被勒索什么的还算好了,如果被套上麻袋拖走揍一顿……啊,不敢想象下去了。
相比之下,就算狱寺长着多耐看的脸,她也无心顾及了。
事实上,她的直觉总是很灵验的。
在浑浑噩噩上了几节课之后,纲吉在一个走廊转角处不幸地撞上了人。她一看清来者就知道不妙:三年级的小混混什么的,绝对不是能惹的人啊!
没办法了,这种时候得先去找时光机——
啊不对,是道歉!然后拔腿就跑。
拔腿就跑的结果就是又在转身的走廊口撞上了别人。
“啊……够了!”那人站起来,恼火地把她推开,“你这种懦弱的人——我已经看不下去了!”
啊,我这么懦弱碍了你的眼真是不好意思啊哈哈。
——个大头鬼啦!
纲吉站稳了一看,发现这家伙恰好就是她一直“念念不忘”的对象,不免有些心虚。
“是……狱寺君?”
狱寺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拿出打火机点燃了烟。